来做了什么?战事一起,朕就让你回来,你迟迟不归;我军败退,你不思如何破解齐国的那些奇兵怪器,反而冒着危险潜到梧州去偷一个男人,他是给你下了什么蛊吗?”
“皇兄,你不懂,她……她很好,是我……我负了她……”袁骥艰难地从嘴里吐出几个字来。
“四弟,我看你是吃错了药了,”袁霆祺火了,“朕再给你两天时间,你要是再收服不了这个人,朕就把这个人杀了,断了你的后路,让他找阎罗王去说谁负了谁吧!”
袁霆祺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袁骥呆了片刻,小心翼翼地把沐奕言抱回了卧房。
钟大夫急匆匆地赶到了慕言轩,把脉问诊后叹息着说,沐奕言这是急怒攻心,她原本身体底子就弱,前两天被袁骥从梧州劫走时就用了些不入流的手段,用药加上重手切了颈间动脉,身体十分虚弱,现在这副模样,只怕要花上一番功夫调养。
“王爷别让她动怒,她曾经风寒入肺,切忌让她旧病复发。”钟大夫念叨着开了药方,领着抚剑出去交待如何煎药去了。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袁骥定定地看着床上的沐奕言,她的脸色几近苍白透明,双颊瘦削了下来,昏迷中依然双眉紧皱,口中喃喃地呓语着。
袁骥俯□去,小心翼翼地在她脸上轻啄了一下,屏息看着她,看着她的睫毛微颤,渐渐地睁开了眼睛。
这一刹那,袁骥看着她的目光由惊喜到茫然再到冰寒,整个人就好像瞬间走过了盛夏和寒冬,同时被冰火冻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