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到,他竟一语成谶。
所以,时玖玖一直埋怨,她成了一株长在峭壁缝里的铁皮石斛,无依无靠无人疼,都是柯以轩当年暗下的诅咒。柯以轩调侃回之,要不我勉为其难收了你?
待服务小妹儿呈上,柯以轩亲自帮时玖玖撕开封盖的薄纸,扑鼻馥郁的杏仁香溢满空气中。他舀了一勺,凑到嘴边吹了吹,再喂她。
“喝。”少有的不容辩驳的语气。
“我不爱喝这个,你知道的。我保证,我保证以后不吃那么多甜品了,好不好……”时玖玖扭扭捏捏,抿着唇,连连抱怨,见柯以轩板着脸,她只好服软,“我喝,我喝,我自己来……”
甜品,就是时玖玖的一个男性|奴,柯以轩无数次劝说她放弃甜品跟他睡,可时玖玖还是坚定的拒绝了,可见甜品在她那床|技一流。柯以轩每每自责时分,便如是调侃自己。
六年前,他赶到医院,只见到她像张白纸一样浮在病床上,孩子保不住,而那个男人不见了。她哭,她疯,日日夜夜。后来,她嗫嚅,以轩,我心里苦。他无计可施,只是裹着她的手,带她来甜甜嘴儿。
时玖玖这毛病啊,还是他惯的。
“行了行了,不想喝就别喝了,喝两口润润胃,不然等下吃饭你胃又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