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去看看二师兄到底怎么了,从厨房里几步走出个人来。靳怀理抢在阮立冬之前弯腰捡起了小号的“二师兄”。
“它叫shark,送你的随身机器人。”靳怀理说。
想想,阮立冬已经好多天没见到靳怀理了,她接过shark,顺手环住了靳怀理的腰。
“靳怀理,我想你了。”她把头埋在靳怀理怀里,在眼睛湿以前,用鼻塞的声音说:“你这是给二师兄找个师弟吗?”
什么师弟?
shark、shark,沙师弟嘛。
哦。起这个名字时靳怀理倒是没想那么多,他当时不过是想给阮立冬带个小机器人在身边,随时随地能传输阮立冬的情况给他,仅此而已。
阮立冬躺在床上,听着门外时不时传来的砰砰声,靳怀理说那是二师兄在和它沙师弟玩碰碰乐。
不过被靳怀理抱进房的阮立冬总觉得这个个头儿小几号的沙师弟是在欺负二师兄呢,就刚刚,她就看到二师兄被撞去了墙角。
“shark身上安装了防御系统,攻击性比piggy强。”
所以二师兄现在不仅要被靳怀理欺负,还要被靳怀理送她的这个小机器人欺负,是这个意思吗?阮立冬看了眼门口,眼神都是同情。
除了礼物沙师弟外,靳怀理没表现的和平时有什么不同,照例的不苟言笑,只是回家后的阮立冬总觉得自己时不时会撞上靳先生注视的眼光。那时的她就表现的像没事人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
夜晚,两人躺在一张床上,阮立冬闭着眼,没睡着。靳怀理翻个身,手伸进她的衣襟。他指尖温暖,滑过的皮肤窜起电流,可阮立冬却受惊一样按住了靳怀理的手。
“我今天累了。”她说。
“疼吗?”靳怀理问。
什么疼?等阮立冬反应过来,在手术室里那种骨肉剥离的疼痛就好像又被她经历一次似的。她蜷起身子,尽可能让自己蜷成小小一团,她的头抵在靳怀理胸口,再也抑制不住伤心,默默哭起来。
靳怀理再什么也没说,他搂着阮立冬,嘴里说着:“一定很疼,对不起,那个时候我不在你身边。”
在采访途中,阮立冬为了救一个小孩,自己跳进了采访地附近一条小河。孩子倒是救上来了,不过当时并不知道自己怀孕的阮立冬却被紧急送进了医院。
那是个在她身体里孕育了一个月不到的小生命,从阮立冬知道他的存在,到那团血肉从自己身体里剥离出来,前后就十几分钟的时间。打了麻药的关系,那时的阮立冬并不觉得疼,可就是身体的麻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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