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杯一饮而尽,将酒杯重重放置桌上,咬牙怒瞪十四:“他敢不对婳婳好!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是..是”十四随声附和,又为他斟满酒。
最后酒壶空了,人也醉了,十四将喝的醉醺醺的许穆清送回了房里。
时婳晕乎乎的倒在了陆时侒怀里睡着了,他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微肿的红唇,失而复得,不是欢喜二字能够形容他此刻的心情的。
她离开他的原因,他尽数知晓了,现在想起来,都是他的错,若是早一点告诉她,他很在乎她,才会威胁她,就不会有这些了...
十四端着药碗站在门前,敲了两下,陆时侒将时婳轻轻放到床上,出了门,“何事?”
“二爷,该喝药了。”十四一抬脸,见陆时侒面色红润,神情怡然,他嘿嘿一笑,“爷,这大夫的药还真是灵丹妙药,这比太上老君的仙丹还管用啊!要不要把他请回扬州给大爷也瞧瞧?”
陆时侒收敛神色,抬手佯装要打十四,“再这么贫嘴贱舌...”
十四站的笔直,忙闭上眼睛,等着他的手刀挥下来,连忙正色表态:“就去庄上种地喂马!”
陆时侒轻声笑了出来,“行了!再这么没个正形,直接给我滚蛋!”又吩咐道:“这也没什么事儿,你就回吧,我得去趟沧州,家里边儿的事料理干净,别留下把柄。”
十四颔首说:“您放心!”
陆时侒点点头,“回家先去老太太跟前回话,别让她老人家挂心。”
翌日一早用过早饭,在淮州渡口十四登上了回扬州的行船,许穆清在一旁说:“陆时侒,你病还未好,不如一同回扬州养病吧,我陪着婳婳去沧州。”
“穆清兄怎么同我如此生分了?以前你我二人称兄道弟,如今兄却直呼其名,璟翊不知哪里做错了,如果有错处,兄尽可指教我,”陆时侒言辞恳切,声音虚弱,说到最后还拿帕子掩嘴咳嗽了两声,“万不可,不让我陪婳婳去沧州啊…”
时婳忙轻轻拍他的后背,一脸担忧:“二爷…你病着,不能太奔波劳累,不然先回扬州,穆清哥哥陪我去就成…”
“婳婳…我真无事…你若不让我去…咳咳咳咳…”又是一阵咳嗽,他白皙的脸都憋的泛红。
时婳给他拍背顺气,忙说:“好好好…去!一起去!”
许穆清脸色铁青,冷哼一声,拂袖上船:“装模作样!”
陆时侒见许穆清的脸,气的变成了猪肝色,他的气彻底顺了,由时婳贴心照料着登上了船。
行船豪华,舱内床榻虽是舒服妥帖,但时婳仍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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