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失望,被关押时害怕无措,现在被他指责,她只有无尽的难过委屈。
宋怀靳看着她,心里有些怒火莫名摸不清理由。去警局的路上,他脑海里一遍遍浮现阿东当时告诉他消息时说“少夫人也在被捕的学生中”,完完全全是比学生游行更大的措手不及。
怎么就能傻乎乎被人利用?
“感受?我在与英国人谈判时却有人告诉我,我太太在参与游行,险些打乱了我的计划,最后人被押到警局,我又该是什么感受。”
“让你加入联合文社,又让你一同去游行,还不明白?你以为学校里真有什么心思干净的人?这么相信你那些同学情谊?如果没有宋太太这个名头,那你对他们来说便什么都不是!”
他的嗓音低而冷,怒气已经显而易见,越说怒火越压制不住,“你当初坚持要去女校,我便让你去了,现在结果如何?”
总要让她撞了南墙才知道回头。最好是乖乖待在家里,女校一类总能让多少不够清醒的女人脑子里头有奇奇怪怪不知所谓的念头。
宿碧愣在原地。她没料到宋怀靳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一颗心如坠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