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笙醒时,身旁空无一人,浴室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喘息声。这次哥哥好像没有关好门,门缝里透出一些微弱的光亮,她悄声下床,赤脚走向浴室,抬手轻轻的推开了虚掩着的门。
蘑菇形状的小夜灯趴在墙上,散出柔和又昏暗的光,哥哥靠坐在灯下,脸上盖着路笙不见的睡裙,双腿大张着正在用她的内裤自慰。
绵软的布料在他粗大的性器上显的小的可怜,围着绕了几圈才勉强包裹住柱身,修长的手隔着布料揉了几下,又钻进去上下撸动,从布料的间隙,涨红的龟头时隐时现。身边还甩着她皱皱巴巴的胸衣,粉色的蕾丝上,白浊清晰可见,他已经释放过一次了,但不知为何尚未满足,又拿着她的内裤开启第二轮。
他忍耐的很辛苦,咬着牙把喘息压在喉咙里,呼出的气体将脸上的睡裙吹的一起一伏。
许是太过沉浸,他完全没注意到浴室里另一个人的存在,手臂肌肉绷紧,逐渐加快了速度,覆着一层薄汗的腹肌上青筋毕露。
“粥粥…嗯…粥粥…”微弱的喃语夹在在急促的喘息间。
“哥哥” 路笙轻轻应道。
程之怀猛然一僵,手指一个用力,白浊尽数射在她的内裤上。
路笙叫了那一句便没再开口。
浴室里一片寂静。程之怀一动不动,脸上盖着的睡裙也几乎不见起伏,如若不是射过两次的性器神经性的蹦了两下,几乎要让人以为他是一具雕塑。
程之怀的心脏狂跳,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嗓子窒息到难以发出一丝声音。
他攥着性器的手微微颤抖,紧绷到性器都垂下头来。
路笙走到他身边,蹲下来,解放出他手中的性器,替他将裤子理好。顿了一下——程之怀握住了她的手。
他脸上的衣裙在动作间已经划落,眼睛依旧闭着,嘴唇被他咬的泛白,表情是极少能见的颓靡。
“哥哥,你从两年前开始疏远我,是因为我发烧那次,引着我做的事情吗?”
程之怀没有说话。
“原来哥哥那个时候就对我动心了啊…”
路笙继续自顾自的说着。
“粥粥…”每一个字音都如此艰难,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其实,哥哥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她打断他的话。
程之怀终于睁开眼睛,眼底是极为复杂的神色。
“只要是哥哥,做什么,都可以。”
手指在他手心里缱绻地蹭了一下。
又靠近些,蛊惑般的轻声重复:“哪怕是做爱,都可以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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