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回去,不惯着如何?
自己现在本就是个死刑犯。
在不好好表现,搞不好落个死无全尸。
“多少吃点,”他规劝着。
好言好语。
“难受,”她开口,话语恹恹。
“因为难受,所以才要吃,”徐先生伸手,将她面庞碎往后拨了拨。
安隅抬头睨了眼人家,伸手将跟前的瓷碗往外推了推,“你不要以为这样便能抹去你犯下的罪。”
“牢里的囚犯若是表现好也能落个从轻处理。”
“死刑犯不包括,”安隅开口,话语硬邦邦的。
“那我求个缓刑,”说着,这人伸手将手中瓷碗搁在床头柜上,而后伸手将安隅抱起来落在大腿上,且还万般体贴的扯过薄被盖着她的膝盖。
复又端起碗,尧了一勺子清粥递至她唇边,大有一副她不吃便不罢休的架势。
“听话,张嘴,不吃难受的还是自己。”
在绿苑,吐过之后若是不舒服,便不吃了。
徐黛不可能为难她。
但这会儿,不行。
徐绍寒的脾气,也异常犟。
这炖晚餐,吃的不尽人意,安隅如此觉得,小半碗粥下去,她便吃不下了,侧开脑袋欲要从徐绍寒腿上爬下来,却被人捞住。
徐绍寒还想继续,而候在一旁的徐黛知晓。
在逼,怕又是该闹起来了。
“先生——,”她唤了声。
徐绍寒端着瓷碗的手紧了紧。
有些事情尚未经历,所以不知。
今日徐黛这充满隐晦的一喊,更加坚定了徐绍寒不放过安隅的决心,更甚是起了私心。
他伸手,将手中碗递给徐黛,后者接过,看着安隅躺在床上,伸手替她将被子拢好。
这夜间,徐绍寒伺候好安隅已是九点将近。
此时,总统府内,徐子衿依旧未归。
且还联系不上。
若是平常,叶知秋不会着急,可眼下关头。
因着一个徐子衿闹得徐绍寒家宅不宁,说不担心是假的。
生怕在生出事端。
徐启政归来,见叶知秋拿着手机站在客厅里如同只陀螺似得的打转。
忘了眼叶兰,后者便是不知道。
“出什么事了?”他开口。
叶知秋一个冷眼扫过来,带着几分不悦。
现如今的徐启政,如何都是错的,开口说话是错。
只怕是在叶知秋眼里连呼吸都是错。
“你会不知道,”这是一句陈述句。
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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