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很不习惯。
“陶然,里头的,是我木奕珩的女人。从一开始,就让我疯狂,让我渴望的女人。但凡有丁点儿空隙,我都想按着做几遍。我只当你是个妹妹,甚至,只把你当成和我一样的男人。我对你没那个想法。”
他扭起陶然的下巴,迎上她受伤湿润的眼眸。
“男人女人,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对你,我硬不起来。我之前怕得罪你,没说明白。你若不懂我说的是什么,叫你的人去外头买本春书,或是春图瞧瞧。你会懂的。”
木奕珩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陶然怔了半晌,平素木头哥哥走在前,她势必要跟在后,缠住他和她讲笑话。
此刻,另一种念头留住了她的脚步。
她推开一点儿室门,探头朝里看了一眼。
木奕珩客居之所不大,床帐又不曾放下。
隔着细珠帘子的缝隙,瞧得见一个衣衫半敞的女人半伏半卧在床上。
身段……和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