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张丑脸,我夜里必要做噩梦的!”
姜氏不敢置信地捂脸望着他。
卫子谚从来口无遮拦,言语下流无忌,当下再没力气打人,变将最污秽,最难听的字眼怒骂自己的妻子。
姜氏不敢去瞧四周下人的眼光。
她脸上痛,心中更痛,她的丈夫,好色暴戾,从不温柔。她女儿早夭,丈夫又坏了身子,这辈子不可能生育孩子。公公待她有如透明人,婆母也从未将她当成人看。
她也是高官家的小姐,世家出来的千金,如何要受人这般作践?
侍人们没一个敢上前劝一句,没人敢过来把她搀起。卫子谚发狂时持剑伤人,院子里的下人们怕他有如恶鬼。
姜氏在卫子谚不绝的骂声中撑起身子。她像一具失魂的躯壳,摇摇晃晃地走出门去。
这一切荣安不知,也顾不上,她金枝玉叶之躯踏足阴暗潮湿,气味难闻的水牢。
管事并没有按照吩咐,直接“料理”李聪,他命人用烧红的烙铁,在李聪健硕的胸膛上印出一个可怖的形状。
惨叫声令人头皮发麻,烧焦的肉的气味,扑面冲鼻。
那管事狞笑道:“……接着说,她什么模样?可心满意足,攀着你不放,求你继续?”
李聪头发散乱,满身的血污,他睁不开眼睛,嘴唇早给人打得裂开流血。
“她……她不说话……我看得出……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