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只来得及将手上绳子割开,头发和衣服浸湿了被子,无比的不舒服,却是不敢吭声。
听见外头高氏的说话声,她撇头朝木奕珩看去,他肩上臂上有水痕,是适才抱她所致……
木奕珩回眸与她对视,忽地启齿一笑,递出佩刀,无声地塞入被子下她的掌中。他站起身,就在她面前脱去衣服,然后放下帐子,把她好好地掩住,在柜前随手抓了件干净衣裳,边穿边行去开门。
陈旧的门扉从内被打开,首先跃入眼帘的是男人半赤的胸膛,白的腻的肌肤,却是虬虬结结线条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