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还死死按着沉婳不肯放,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道:“她想抓我去昭狱。”
“我知道。”沉照渡将她护到身后,一手拎起沉婳的衣领将她用力推到后面赶来的萧鸾怀里。
沉婳捂着鲜血涌动的脖子,大声控诉:“沉霓,我要在你脸上划上一百道一千道刀疤,将你凌迟!”
气血爆发翻涌,沉婳气得口不择言,像疯了一般挣开萧鸾的钳制,想向沉霓冲去。
沉霓绿树看蓝天,就是不看仪态尽失的沉婳。
她活在沉婳的阴影下二十余年,今天她终于拿起屠刀划破这片黑幕,再见天日。
如果没有沉照渡她真的敢动手吗?
必然不敢。
如果没有他以亲身经历告诉她万物皆可突破,她不敢踏出这一步。
温暖干燥的大掌紧紧握着她因惊吓而冰冷的手,她微不可察地回握了一下沉照渡的手。
他浑身一抖,开口不满道:“陛下未解决先帝遗诏之前,恕臣不敢前往漠北安心打仗。”
计划彻底失败,还被沉照渡反将一军,萧鸾俊脸已经沉如死水,伸手捂住沉婳张狂跋扈的话:“你在威胁朕?”
沉照渡没有否认:“臣人微言轻,护不了沉霓。但陛下是天子,颠倒黑白,指鹿为马易如反掌,何必揪着臣不放?”
“而且……”他阴恻恻地看向依旧在骂骂咧咧的沉婳,“这天下就您一个人护得住她,还怕她会逃跑吗?”
——
沉病娇教萧病娇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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