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有干着急。
旁边的廖之远贴过来,搭着肩膀,悄悄耳语道:“忘心说她亲眼目睹了何小妞昨夜会情郎,嘿嘿,陆家宅院的外围机关重重,不识机关的人纵然长翅膀也飞不进去。如果忘心所言不虚,那么有嫌疑当何小妞情哥哥的人,除了你,就是老高了。”
段晓楼忙道:“高绝被冰针钉在床上,睡得死死的。”
廖之远故作讶异:“这么说,那个无耻的奸夫就是你了!好啊,没想到段少你是这种人,说一套做一套,说自己已完全放下了,原来是骗人的!”
段晓楼气得一肘将他捣开,骂道:“什么奸夫?再不管好你的嘴,我让你变成死猫!”伴随这话,锃亮的方天画戟出现在段晓楼手中,一记横劈,光华璀璨,整个临时公堂上的人都感觉冷风飕飕而过。
“奸夫要杀人灭口!”廖之远扑到蒋邳身后,低声威胁蒋邳说,“你见死不救的话,我把你的青楼相好的花名喊出来,让大伙儿都听个新鲜!”
蒋邳气得咬牙:“你们内讧,干嘛牵扯上旁人?我也打不过段少!”
廖之远躲过段晓楼一记下盘攻击,友好地循循善诱蒋邳:“你不是会使毒嘛,你哥哥的极品毒药,没送你一瓶两瓶?”
蒋邳摇头:“不干,我不要得罪段少,我家还和侯府做着生意呢。臭猫你走开,离我远点,你青楼相好儿的名字我也能背出一长串,你威胁不了我!”
“靠,你走着瞧!”廖之远见煽动蒋邳失败,更大声地嚷嚷,“奸夫杀人灭口了!小侯爷恼羞成怒了!”
何当归望天,好似什么都没听见。
段晓楼只恨从前没一碗哑药,让廖之远变成哑巴。打斗之中,余光望见何当归无悲无喜的淡淡神情,段晓楼心头一紧,低声喝骂廖之远:“你再这样,连兄弟都没得做,我不是说笑的!”
“我哪样了?”廖之远一边躲闪刀刃,一边装傻。
“你说我可以,但是不许说她。”段晓楼将廖之远抵在立柱上,一字一顿道,“她清白如水,不容你公然污蔑!”
廖之远眨动无辜的猫眼,道:“又不是小爷我说的,是我们的好大嫂,陆夫人当堂指证的。”猫眼观察着段晓楼颓然和泄气的样子,廖之远兴致尚好地说,“段小侯,你讲点理好不好?别总捡软柿子捏呀,有本事去捏一颗硬的。”
段晓楼收刀,看忘心,再看何当归……他确实没廖之远说的那等本事。
外面闹的动静这么大,屏风后一起“更衣”的朱棣和孟瑄当然不耳聋。
朱棣无法说服孟瑄让双方各退一步,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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