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有什么猫腻。
最后,怀冬和怀心突然就谈崩了,两个人又打又骂的,互揭老底。
怀冬爆料,怀心和厨房的刘老九好上了,每天半夜不要脸的溜到刘老九的房里,天亮才回来。而怀心的爆料更惊人,说怀冬不但两个月没来月事,还偷偷熬安胎药喝,一定是在外面勾了野男人,怀了野种。
众人都看太善,因为怀冬和太善的侄子马泰好上的事儿,一年之前还是个热门话题。现在他们好了那么久,有个种也没什么奇怪的。谁知太善面色大变,跑上就去吐了怀冬一脸唾沫,没头没脸地打起来。众人奇怪,就算是怀冬是未婚有孕,那也是太善侄子的骨肉呀,最多还了俗去成亲罢了,用得着这样子发狠吗?还是说……
说时迟那时快,怀冬一边大哭,一边大叫出了今天最劲爆的一句话,让众人大饱耳福。
她说,告诉你们,马泰不是太善的侄子,而是她的亲生儿子!太善气得全身发抖,把怀冬推倒,一脚踩住了怀冬的脸。怀冬又骂太善,平时缺德事做得太多了,都报应在她儿子身上,生的个儿子不光是个弱智,还不是个真男人。
于是众人都明白了,为什么太善听说怀冬怀孕,气成了那个样子。原来,那个泰哥儿泰哥儿的……竟然是一个天生的太监。
太善抬头环视了一圈,看见整个道观的人都嬉笑地看着自己,一个个都在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太善一时怒极攻心昏死过去。之后,怀冬擦一擦满脸的血泥,趁着众人七手八脚把太善抬走的空隙,从正堂的角门跑出去,裹了个大包袱就奔出道观了。
另一边,怀心悄悄去厨房找刘老九,想让他带她走,可刘老九已经不在厨房里了。她再去刘老九的房间看,人和行李都没了。怀心大哭,知道自己在道观已经呆不下去,也收拾东西下山了。
太善醒后,听人说怀冬卷了包袱跑了,慌慌张张地跑到库房外,让真珠喊人拿斧头砸开门锁,找出全部账本和货单,彻底点查库存。查到一半儿的时候,已经亏空了四十多两银子,蜡烛和香油也少了十五斤。一群以前嫉恨怀冬占了肥缺的元老级道姑,现在全跳出来冷嘲热讽,言语间也没有往日的恭敬,话里带着刺儿,把太善又气晕了。
真珠一面叫人把太善抬回房,一面又叫人寻一把新锁,先锁了库房,等太善醒了之后再继续查账。正忙得不可开交时,怀问突然从外面跑进来,附耳对真珠说罗家派人来接何小姐了。
真珠擦一把额头的汗,想起何当归之前曾说过,她走的时候要带走真静,但真静是欠了田租被押在道观的小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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