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首先是尚书省的人频频发难,发下去的诏令,一会儿说这个事不行,得再复议;一会儿说某个关键的官员病休,难以执行。
魏芳韶勃然大怒,这些人的小心思,他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原本都是抱着陈夙大腿的人,如今陈夙跟太孙斗法,这些人居然拿政事作码,这是打着灯笼上茅房-(照)找(屎)死吗?
魏芳韶一反往日温和的作风,你病得严重不能做事是不是,来,我请御医给你看看。
御医:啊呀,这病严重啊,没有个两三年好不了。
魏芳韶:行了,这位大人,真是辛苦了,您在家好好歇着吧,不过您的病能好好养着,但是这朝廷的职务不能空着啊,放心,我立刻从吏部那里指任一位过来,您的职位,等您病愈了,再等着吏部任命吧。
装病的那位:不,阁老,魏阁老,我,我三天就能好……
魏芳韶:你好好歇着吧。
这边头一个刚歇着,后面那些告了病假的,立刻就纷纷痊愈,各就各位。
告病不行,又来一遭,诉苦。
“魏阁老,这事儿真的不行,您看往年的惯例是这样的,今年的情况又特殊,真的不是下官刻意刁难……”
魏芳韶,“行啊,这样吧,这件事情,不用你办了。来,我另指派一位官员协助你。要是他办成了,你办不成。你就给跟他换个位置吧。”
诉苦的那位,“不,阁老,魏阁老,这事,容下官再思量思量,务必办妥,阁老放心。”
有识趣的,自然也有不识趣的。
魏芳韶大刀阔斧,强硬地换了一批新血,整个朝中虽然还是各种幺蛾子不断,但是大局是渐渐地稳了下来。
陈夙那边的亲信,就将这些进展一字不漏地禀报了陈夙。
陈夙冷笑着,“我倒是小看了这位讲经阁老了。往日还真看不出,他有这个能耐。”
“阁老,”陈夙的亲信想起了一件事,“您是不是也觉得不太像魏阁老平素的手段?”
陈夙眉头一紧,“这话怎么说?”
“魏阁老近日身边常跟着一个年轻人,男生女相,有人听到魏阁老称之为小六爷。此人武功极高,这次魏阁老出手,身边都跟着他。”
“小六爷?这名字,我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说过?”陈夙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
“传说中,欧阳昱有一个同性相好的,此人曾经手刃卓昌河,立下赫赫战功。但是并没有正式的军职在身,颇为神秘,下官查了许久都没有查到此人出身。这个小六爷很可能就是那个小六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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