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她情绪波动,忙替她擦拭眼泪,又哄劝了她半日,见她神色略霁,又小心翼翼说道:
“晴儿,汤药之事你不会怪我吧,我只是担心你身子虚弱,不堪孕育之苦……你,你不该这么早断了那药,我总想着要再给你调理个一年半载的。”
“不喝了就是不喝了,我身体好了,还喝什么避子汤?又赶走了你的侍妾,又不给你裴家开枝散叶,相必你裴家的列祖列宗在地下也要数落我。”
晚晴知晓钰轩心意,对此事并不介怀,见他对自己陪着十万分的小心,心软了下来,只得暂将往事摒弃,和他玩笑道。
“又胡说了,我娶了这么贤德的娘子,裴家的祖先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再说了,我哪还敢有什么侍妾,我这小娘子可好生厉害呢!”
钰轩爱怜地抚着晚晴的发丝,轻言细语说道:“你不喝就不喝,可不该瞒着我。”
“不瞒着你,你整天怕三怕四,平时这也不许我吃,那也不许我动的。”
“晴儿,……我只怕……只怕再失去你……”钰轩只觉眼中酸涩,垂首低语。
“傻瓜”,晚晴听得心里暖暖的,嘴里却说:“哪有女人不生孩子的?日后除非你休了我,否则我可赖在你裴家了。”
钰轩闻言,一滴泪落下,将晚晴拥在怀中:“我早已说了,我们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绝不会分开了。”
第二日,裴钰轩便哪里也不去,单只在家里陪着晚晴。
晚晴道:“昨日蒋大夫和程大夫都看了,均说是喜脉,只要保养即可,你却将我困在这榻上不许起身,是什么意思嘛?”
“晴儿,你身子弱,一定要卧床静养。昨日你昏过去,吓得我魂飞魄散。”
“昨日,那是蓦然听到从前旧事,心神不宁……”晚晴喃喃道。
钰轩唯恐她再想旧事,忙又说东指西,给她讲笑话,逗她乐。
过了好一会,晚晴才心情缓过来,只道:“轩郎,你陪我到花园走走,我这躺得身上生疼。”
钰轩也知不能成日拘她在床上,只好让她起床梳妆,只见她依然素衣单衫,头上只簪一支羊脂白玉簪。
钰轩心里一动,软言道:“晴儿,你日常出门,也戴这支簪子吗?”
晚晴随口答道:“对啊,这不是当日你送给我的嘛,后来我便一直戴在身上。”说到这里,忽然惊觉,道:“轩郎,你是……怎么知道我出去的?”
钰轩昨日自然为这事生了气,但经历了那一番事,又不敢十分责怪妻子,只好委婉地说:“是听茶楼的人说的,我一猜便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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