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夫人,若不是那人,谁都可以,任凭您做主就是。”
“鹊喜”,晚晴挽住她的手,垂泪说道:
“你当日曾问我,为何那么快便决定要对柳郎放手,那是因为我收到他的最后一封信笺中,说他已与何氏喜结良缘。
何氏,便是当日对他有情的那个女子,咱们在首饰店见过她一面的。这么多年了,她竟然还在苦守,也是难为她了。
鹊喜,爱是慈悲,是成全,所以我放手了。
你也是一样,柳郎和我们不仅隔着山水迢迢,而且和我们隔着经年的岁月,他已经远离我们的生活太久太久了,我们之间都只能靠着回忆活着,实在太累了……
再说兴儿在你身边陪了你这么久,我每次去裴府,他都要悄悄向我打听你的信息。
你爱吃蜜饯,他找各种借口让我带给你。鹊喜,这男子我看很是不错,你和他,定会有结果的……”
“夫人……”鹊喜的泪一滴滴落了下来,“奴婢侍奉您多年,终身之事但凭您安排……”
“好,好。”晚晴拔下自己头上一根乌金簪子,插到了鹊喜头上,说:
“我出来的仓促,一时没有好礼相送,这个权作你的贺礼,回头你的嫁妆我替你补上。”
离间
却说晚晴和鹊喜正在窃窃私语地说着悄悄话,却见郭谦之红肿着双目走进来,他穿着便装,身上一股颓唐悲凉之气环绕着。
鹊喜见他来了,忙忙要告退,却被晚晴一把拉住,对谦之道:“大哥,这几天有劳您了……这是鹊喜,我的好姐妹。”
郭谦之点了点头,嘶哑着嗓子对她道:“妹妹好了就好,鹊喜这姑娘我知道,我和她舅舅相熟,这几天你让她在这里陪你吧。
赦免你的诏书已经下发,估计过两天就有好消息了,妹妹,你收拾收拾,准备入宫吧。”
晚晴和鹊喜对视了一眼,鹊喜躬身道:“奴婢去外面买点吃食,两位先谈吧。”说完,便出去了。
晚晴见鹊喜出门后,忙给郭谦之奉茶道:“大哥,听说郭元帅出事了,是吗?”
郭谦之抹了一把眼泪,瓮声道:“是。”
晚晴见他这般悲伤的模样,俯身附在他耳上低低道:“大哥,你把外面的侍卫撤了,我有几句话要给您说。”
郭谦之见她这般说,便真的出去喝退了守卫,进来拉着晚晴的手说:“妹子,你知道,我这世上亲人不多,郭元帅对我,实在是好……
可是这皇上老儿,不近人情,怎得打下一个国家来,不但没有寸功,反而诛了人家三族?自来也没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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