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气呢。”
晚晴不知为何她忽然提起末帝,便附和道:“听说梁朝皇上最是个痴情的人君,待嫔妃十分敬重温和,难怪昭仪这些年来一直念念不忘……”
“我何止是不忘?”侯昭仪凄凉一笑,哀哀道:
“我恨不得早早随了他去。虽然他没那么爱我,一心只喜欢他那个古板又保守的张德妃,德妃有什么好?
皇上有心要封她为后,她却非要先祭天,结果还没祭天她便先死了,皇上哀叹她没和自己共享富贵,是以心存愧疚,对她念念不忘。
本来我和她,都是皇上身边最受宠幸的女人,没想到她死了,皇上连对我的恩宠也削减了,我就是不服,我怎得便不如她?
她那两个哥哥祸国殃民,害得皇上众叛亲离,身死国灭。即便如此,皇上至死也不肯说她张家半个不字。”
她说着说着,那泪止不住流下来,将脸上的胭脂都冲下来,猛地一看,狼藉不堪。
晚晴心内止不住打鼓,侯氏自入宫来,从未像今日这般失态,今日不知为何忽地乱了阵脚。
她只是沉默着,没说话,将自己的锦帕递予侯昭仪,昭仪也没拒绝,拭了拭泪,她抬头强抑制悲伤,对晚晴道:
“我是梁帝的次妃,同他有十年的夫妻之情,国破之时,我本应为他殉情,可是当初有人说隐太子还活着,我便心存了一点希望。
而今,我接到密报,太子已经夭折了,夫人,我日后怕是不能继续为你驱驰了……”
晚晴大惊,隐太子在国破时才只有3岁,当时梁帝自尽后,太子便由乳母抱走,究竟去了哪里,无人可知。
晋国上下找了几轮,都没找到,当日晚晴急于让侯氏为自己所用,故而答应了替她寻找。
晚晴也的确让裴家去打听过,却也没有具体的信息。以裴家的情报网尚且未能挖出的情报,不知为何侯氏却知道了?
侯氏见她这般惊讶,也不说什么,只是定定望着那一丛丛怒放的菊花,轻吟道:
“‘虽被风霜竞欲催,皎然颜色不低摧。’ 夫人,你我既身为女子,便皆是苦命之人,下一世咱们不如便做株花草罢了,便只开一季,也总算轰轰烈烈开过了……”
晚晴见她话里有话,索性单刀直入道:“昭仪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对在下说?隐太子的消息是何人告知你的?”
“我侍奉过两任皇上了,凡做皇上的,都是心思重、善计谋、懂人心的,你可知我为何始终不得末帝独宠?
因他早年曾和三皇子一起求娶过我,我爹糊涂,竟然应了三皇子,皇上便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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