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堪忍受这般侮辱,请您赐微臣一死……”
一脸懵的皇上还不知出了何事,关切问道:“裴爱卿怎地忽出此言?”
钰轩还没答话,只听张光夕在身后乱嚷道:“你个吃软饭的还这么嚣张……竟敢敬酒不吃吃罚酒?即便闹到皇上那里,他老人家难道便会饶了你吗?”
这张光夕也是个草包之人,色厉内荏惯了,忽见裴钰轩竟然真到御前告状,一时乱了分寸,嘴硬逞强想要为自己找点面子回来。
他只当自己嘟囔几句外人听不见,谁料此时宴客厅内忽然鸦雀无声,他说的每个字都被众人收到了耳中。
裴后听张光夕当众侮辱哥哥,脸色顿变,径直离席,与三哥并排跪倒在皇上面前,朗声道:
“请皇上为裴家做主,裴氏不知何故受辱?”
以晚晴为首的女官和侍女见皇后跪下,也都在她身后跪倒一片,匍匐在地。
柳贵妃见裴后竟不依不饶起来,也乱了心绪,有些坐不安席,她死死瞪着张光夕,心中暗骂他多事,张光夕不敢接她目光,只能也低着头跪在御前。
一直稳如泰山般的韩淑妃见此情景,唇边反倒浮出一缕笑,眼神缓缓扫过全场,谁料无意中见魏王跃跃欲试,看那样子竟是要起身要说话。
她吓了一大跳,忙以锐利眼神制止他,魏王见母妃阻拦,便犹豫着没有动,只是看着晚晴的背影,脸上颇有不忍之意。
自然地,淑妃脸上的喜色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放肆!”皇上一拍酒案,向说话颠三倒四有了几分醉意的张光夕怒喝道:
“张光夕,朕是不是过于容忍你了,让你这般侮辱朝廷贵戚!”
张光夕还没认清形势,只觉酒往上涌,满腹委屈地说:“皇上,这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给他敬的酒……”
听他这么说,诸人脸上均现出不平之色。
在郭帅旁就坐的郭诲首当其冲站起身对张光夕责斥道:
“张主事,你上次在兴王的酒宴上就当众讽刺过裴侍郎一次,怎么今天又故态重萌了?难道当真是觉得我晋国无人,由得着你们这般亡国之奴糟践?”
郭诲这么一说,酒宴上的气氛更加紧张起来,张光夕冷汗直流,已经半瘫在地上。
他父亲张守义也硬着头皮起身跪在御前,巍颤颤道:“是老臣失职,教子无方,请皇上责罚。”
“王叔,”皇上没理会他父子,只冷着脸向兴王问道:“郭诲所说之事是否属实?”
兴王是皇上的八叔,最是冲淡平和的一个人,平日里不甚关心朝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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