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
晚晴见他语气虽然严厉,却是真心为自己着想,心中一暖,轻声道:“是,晚晴谨听公子教诲。”
见她那样子,虽然表面应承,实际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裴钰轩恨铁不成钢地对她说:
“你莫要再惹事了,若被有心人抓住,你一个姑娘家,名声可就全毁了。”
见杜晚晴低头若有所思的样子,裴钰轩又道:“对了,你今日穿的那身衣服,拿来给我,我替你销毁了,家丁们不傻,万一有人看出端倪,便是弥天大祸”。
晚晴恭恭敬敬地一揖到底,诚心道:“多谢公子今日搭救之恩,晚晴一定会记得您的恩情的。”
说完,便去内室将那身湿衣衫取出,踌躇对他道:“要不,我洗干净再给您?”
裴钰轩哭笑不得的说:“你以为这是过家家?还洗完再给我?想害你的人,恐怕天不亮就会堵住你的房门清查一切证据,你还真以为拿一把剪刀就抵挡的住?怎么这么天真?凡事要多动脑子!”
说完,一指头戳到晚晴额头上,便转身走了。
晚晴额上被他戳了一下,倒暗暗笑了,她抬起头,对着他的背影说:
“是,谢谢您的提醒。晚晴会铭记的。”隔了一会儿,在暗影里,她又小声道:“公子,您还年轻,日后出将入相、建功立业之日,父母高堂自然也会跟着荣光的……。”
裴钰轩听了她这番话,反倒怔住了。他没有回答,也没有回头,只是略停了片刻,便走了。
晚晴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心内百感交集,再看那炉中一缕火苗,虽然细弱,却一直绵延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