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姑娘没事么?”
晚晴怦怦跳动的心终于慢慢缓了下来,她长呼一口气,摆摆手,心有余悸地说:“没事的,多谢柳公子关怀。”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一事,又郑重地作了一揖,道:“还要多谢柳公子上次鼎力相助,晚晴不胜感激。”
柳泰成宽厚一笑,说:“些许小事何足挂齿?杜姑娘太客气了。”
晚晴心中有事,不过和他敷衍几句,便忙忙辞行。
倒是柳泰成见了她,有些失神,站在当地良久。
方才要走,忽见地上有一物事,仔细一看,却是个香囊,柳泰成捡起香囊一看,那针线细密,显然是用了心的,正面绣着一株繁复精丽的桂花树,又有“蟾宫折桂”四个字,香囊背面却是用极细的彩线绣了“晚晴闲步数峰吟”七个字。
此物显然是刚才碰撞时从晚晴身上跌落下来的,只是此时眼见晚晴已去得远了,柳泰成便没有再叫她,只是手中握着这香囊,沉吟了半日,方才将它放入怀中。
三日后。
杜晚晴正在韶雅堂读《国语》,忽听得门外有脚步声,再一看,是珊瑚一脸沉闷的来找自己。
晚晴惊讶道:“珊瑚姐姐怎么这么晚还来造访?可是二小姐有什么事?”
珊瑚却没头没脑道:“杜姑娘,我知道你平日最是温和体贴的一个人,二小姐最听您的话。您能不能帮着劝劝二小姐?……”
见杜晚晴沉吟不语,珊瑚又说:“我知道那起子小人背后嚼舌,姑娘您寒了心,可是……可是我……我们……”
她欲言又止,急得满脸通红,两只手绞在一起,一副无措的模样。
杜晚晴打断珊瑚的话,笑道:“姐姐,你这一番话,全是哑谜,我一句都听不懂呢!”
珊瑚不敢看她明亮的双眸,只讷讷道:“不怕杜姑娘笑话,这府里从来都是不安生的,你看着这一家表面上妻贤子孝,事实上,哼哼,只怕是你死我活也是有的。”
杜晚晴一听这话大有文章,忙制止道:“姐姐,你有话就说,我能帮忙的自会尽力,闲话咱就不说了。”
珊瑚自知失言,有点惭愧地遮掩道:
“是了,是我糊涂了,不该给姑娘说这些……那我说正事了,是这样,刚才青萍偷偷来找我,说三公子这三日了都没有吃饭,日夜喝酒,喝得都快吐血了……他谁的劝也不听,非要喝。”
晚晴心里咯噔一声,面上却没表现出来,只是温言道:“三公子病了,你们心急我也理解。可是我一个客居的女眷,怕是不好出面吧。府里自有伯父和夫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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