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道:
“二小姐自然也要门当户对嫁一位郎君,二小姐好性情,好样貌,夫君定会以礼相待的。”
二人说说笑笑,不觉半晚上都过了。晚晴回到韶雅堂,见鹊喜正在铺床,还笑她怎么和琅玕这般投缘,日后干脆让琅玕来服侍算了。
晚晴听她这么说,便随口说道:“我看琅玕这姑娘挺不错的,性格也好,肚量也大,颇有点男子之风呢。”
鹊喜听晚晴这么说,不由笑了笑,说道:“她肚量大?她有男子之风?呵呵,姑娘,你可别被骗了,她那人心里的小九九不少,以前她和珊瑚闹的时候,你是没见过。”
“看你说的,人家骗我什么?我又没钱没势的。”晚晴展颜一笑,对鹊喜道:“不过她和珊瑚闹什么?我看珊瑚不像个不容人的呀。”
“哎,这话说起来就长了”,鹊喜叹了口气,帮晚晴将头上的钗环一一摘下,放在旁边的乌木图托盘上,又道:
“她原和珊瑚一样,都是最早侍奉二小姐的贴身丫头。她祖母原是大夫人的奶妈,大夫人开始很是倚重她们一家子,可惜她爹娘不争气,一个好酒一个好赌,后来不知在外头惹了什么祸,让人家告到了老爷面前,老爷借机把夫人狠说了一顿。
大夫人无法,就将她爹撵到了下面庄子上,只说让他避避风头再回来,谁料他爹没过一年半载竟然酗酒死了,大夫人后悔不迭,便将她娘又接回府上。
但她娘可能受了刺激,那赌瘾越来越大,禁也禁不住,戒也戒不掉,大夫人也管不了。
不过琅玕却也受了牵连,不能再贴身伺候小姐了,日常只干点二小姐房里的粗活,估计等到了年纪就放出去自行婚配了。
琅玕素来被人奉承惯了的,这么一弄心里自然不乐意,尤其看着珊瑚不顺眼,你当她是真喜欢柳莺儿么,哼,她不过是和珊瑚她们对着干罢了,所以我说,姑娘可别被她骗了……”
晚晴听了鹊喜这番话,心里不由得百感交集,额上渗出密密的汗珠,大户人家的人际关系错综复杂,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难处理的多,自己日后可要谨言慎行,不敢再像之前那般信口开河了。
鹊喜见她半晌不说话,又打趣了她几句,二人嬉笑一番便安寝了。
过了几日,晚晴到底做出一个香囊,只是她本不擅长绣花木,桂花树又颇为繁琐,所以这香囊虽绣了几次,看起来还是针线粗陋,拿不出手。
她无可奈何,只好又一连做了几个,仍是不满意,是以这些日子她常推说头痛,早早回到韶雅堂做针线。
直到有一日,鹊喜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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