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
“啊呀你那般小心做什么?又没有旁人。”
“两年前那些变故,左右都是大人物的事情,和你又不大干。”
“啊呸,我没说什么呢,你就在这絮絮叨叨,絮絮叨叨的。”
话题里的人物,锦衣卫指挥使吴缘来,正坐在临窗的案桌上,桌上高高堆叠的公文让他眉头紧皱。
许久后,他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揉了揉眉心,眉眼间尽是疲惫的神情,沉默地推开了桌上的公文。
从怀里的锦囊里面掏出了一个翡翠扳指,分明一双粗粝的习武人的大手,此刻却在温柔地摩挲着手心的扳指,目光中带着笑意,像是透过扳指在看一个阔别已久的人。扳指晶莹剔透,光彩夺目,那是皇室血亲才有的东西,内侧刻着蝇头小字,长欢。一别二载,思念甚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