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掏出来十个铜板,把面具买了。毕竟这次的事件,要独孤信牺牲的,可大着呢。
独孤信觉得新奇,把面具戴在了脸上。
微生凉说道:“不许叫我娘子,说着玩也不行,咱们是敌人。”
独孤信并肩和微生凉走着,一本正经地分析着,“微生凉,别的女人我敢说,不过你么,肯定是嫁不出去的。你看看你的手,上面都是打仗磨出来的,你想想,你都杀多少人了。哪个汉族男人敢娶你这样的女人。”
微生凉笑道:“那我便买上十多二十个面首,和他们夜夜笙歌,寻欢作乐,岂不美哉。”
独孤信的脸被微生凉的想法吓到了,脸黑了黑,不再多说。
冬日的风粗粝磨人,阴寒刺骨,不过这点风对于内力深厚的习武之人,倒是并不算什么。
那一日邺城有许多人都看到了,戴着狸猫面具的男人牵着月白色的马,还有一个冷冰冰的女人牵着黑马,慢吞吞地在街道上走着,好似闲庭信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