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你在开玩笑?”冷暖摊着双手比划着,一脸匪夷所思。
柴青笑笑,“我是说你陪我喝点儿,不过这酒你喝,我得喝水。”
说罢从包儿里拿出来个水瓶儿,煞有介事的在冷暖面前晃悠。
冷暖摇摇头,还是不懂,不是因为喝不喝酒的问题,而是她挺着一个8个月的肚子,自备粮食跟她吃,这就足够玄幻了。
“你跟你婆婆吵架了?”冷暖问。
柴青摇摇头。
“那跟你老公吵架了?”
柴青又摇摇头。
刨出了所有的可能,冷暖大胆猜测,“你不是得了产前抑郁症吧。”
柴青噗嗤一笑,哭笑不得“你不用害怕,我真不是离家出走。”说罢喝口水又接着道,“明儿我就得搬医院待产了,比坐牢还惨,你就当同情同情我,陪我庆祝庆祝这最后一个自由的日子,ok?”
闻言只消片刻,冷暖白了柴青一眼,“我能说你买的这些下酒菜太次了么?”
柴青莞尔,“too/late。”
……
于是乎,在所有人都下班之后,两个女人诡异的就着这不咋地的菜儿一个端酒,一个端水喝上了。
对酒当歌,青春年少,这狼狈又充实的一餐让冷暖有种回到青涩的学生时代的感觉。
大学的时候,也是这样,每逢假日或是什么节日,大家就偷着用暖壶去打上满满的扎啤,再上食堂去刷几个小菜儿,五米三道,天南海北的就是一顿乱侃。
那个时候,冷暖就爱喝酒,每每想作一把,她都一定拉上丁欢,因为那个时候她就觉得丁欢那明明不会喝酒还死陪到底的样儿,简直是太讲究了。
想想那个把丁欢当成最好的朋友的那个时候的自己,冷暖至今都觉得极为讽刺。
果然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
有人说,人没有绝对的朋友,你之所以会跟另一个人产生交集,那不过是那个人身上有你所需要的东西。
冷暖不排斥这样的理论,但她不太愿意去想,如果人都用理性把所有关系都扒的太干净了,那剩下的孤零零的自己,会不会太可怜了?
就像是她跟柴青之间,固然有彼此利用的关系存在,但冷暖从不否认也有惺惺相惜的因素。
柴青靠在沙发上拿着袋儿坚果,嚼的咔嚓咔嚓直响,看着冷暖起啤酒,一张个性的脸上各种懊恼,“真是自作孽,瞅你喝酒,我口水直流。”
“可别,姐,这话误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瞅我流口水呢?”冷暖好心情的调笑着,仰头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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