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我是谁?

时候，周奕元和盛成奕两个人冷静到不行，甚至认真分析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两个人很理智，可温子成和生生不是。

不止是温子成，生生也有些惊讶，之前他根本没有去镜子前看过变成人形后的那张脸，但他现在看到了，因为温子成直接拿着手机的自拍镜头对准他，他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这是他一直都很讨厌的周奕元的脸。

他嫉妒了许久的那张脸。

“姐姐……”生生含泪看着她。

两个男人都把目光放在她身上，可是这种事情她怎么解释，上一次是替周奕元感到不值，情绪上头才在冲动之下把所有的事情跟周奕元交代得干干净净，可是这次没有，她只有心虚。

甚至有种被抓奸的感觉。

可是这种事情不应该是周奕元做的才对吗？

温子瑜有些佩服自己，这种时候了，她居然还在心里吐槽这些，可能需要给他们解释一下，可是要解释的话，就要把所有的事情从头解释起。

她是想隐瞒的，直接把这些跟自己撇干净，可是欺骗是不对的，撒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来弥补，无穷无尽，她对自己的记忆力没有信心，会忘记自己之前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所以应该说实话才对。

“温子瑜，你来告诉我——”温子成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描述目前的情况，“他是谁？”

顿了顿，他又问，“我是谁？”

他满脸都写着崩溃，不敢相信现在的情况，如果说在上楼之前，他是害怕的，那现在，他感觉自己担心害怕的事情变成真的了，脑子一团浆糊，慌不择言，可他忽然之间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了？

他是狗？还是狗是他？

为什么他们会长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你是温子成，他是生生。”温子瑜开口回答。

“所以，那不是梦，那是真的。”

温子成想到了自己一直以为是梦的片段，他以为只是一贯以自己和温子瑜为主角的梦境多了个角色而已，以为自己只是因为不太喜欢生生，才在梦境里面把他塑造成跟自己抢温子瑜的角色而已。

原来不是。

“温子成。”她想要解释什么。

可就在他把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一直被忽略的生生开始动手动脚，她刚刚没能把衣服穿好，有大片的肌肤露在外面。

生生其实不是很在意这些，不过是一张脸，长得一样就一样呗，他只在乎温子瑜，他是不介意她没有好好穿衣服的，可是现在不止他一个人，还有这个叫温子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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