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眼中当她是狄家的小姐,那么她最好也当自己是,她本身是什么样的,一生认同她的能有两三人,已是幸运。
长怡以前是真不太在意母亲对她告诫三番的话,不过经点事,她也明了母亲的苦心。
父亲教她怎么成为一个人,成为自己,而母亲教她的,是她怎么与周边的人游刃有余地处在一起,怎么生存。
毕竟,她终是会嫁,去往一个陌生地方,而不能一直呆在父母给她安乐窝里。
“终是要懂,娘,是不是?”长怡低头,把小脸贴在母亲温暖柔和的脸上。
母亲年过四旬,却还是娇艳如花,这其中不乏父亲对她一生异常的深爱,但长怡也知,更多是的母亲自己珍惜自己的结果。
“我深爱你父,但我这一生,我把自己放得也重,很多时候我把自己放在了你父亲之上,我知道自己得到或者失去我会是什么样子,我会过何样的日子,所以我这一生都不会在外人面前失态,这不是擅于忍耐,而是我们这种人该有的一种笃定。”这是长怡在第一次来月事,母亲与她说起女人事,长怡问她可为那些对父亲投怀送抱的女人介意过时母亲答她的话。
母亲说这话时很淡然,而长怡只有在之后的每次想起来,才能觉察出这话背后的强大和所需要的魄力。
长怡知道自己打小所经的事多,小时懂得太多,骨子里对许多事太轻忽,也过于贪玩了些。
实则细细想来,她其实与蜀小将军是有相似之处的,那就是身上那点傲气,不过蜀小将军表现在外,见什么就表现出什么,而她的傲气是在骨子里的,她不把人看在眼里,不过是没把人当回事。
说来,她的这种傲气更致命些,因太轻敌了。
这是长怡昨晚想了一夜,最后自省时得的结论。
在家里,这里的上上下下,母亲再明白不过,这里的人再翻天,也翻不出父亲的权势范围。
但她要是嫁出去了,离得远了,就说不定了。
女儿话后,萧玉珠转头看了女儿一眼,见她依恋地靠着她的肩,她轻吐了口气,点了头,“你是你爹与我所生,我们当然在有生之年护你一辈子,你兄长们疼爱你,自愿为你谋划好你的一生,但我儿,你要知道,不管是父母兄长再疼爱你,远不如你自己有本事来得强,你嫁出去了,我们也有远水急不了近火之时。”
“还有,我也不愿意成为哥哥们的负累,没有谁会愿意喜爱一辈子给他们惹麻烦的妹妹罢,女儿也觉着持宠而娇最难看。”长怡皱鼻子道。
她是见过不少持宠而娇,确实再难看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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