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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么可逃避的?”印彦修故作镇静。
“我刚才说的,你的细微的变化虽然看起来不起眼,但是却逃不过我的法眼,如果不是经历过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刺激你的或者感化你的,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习惯性抵触很难一下子改变,甚至减少敌意,更甚至,你还要季劭宁帮你忙!”
“你怎么知道?”刚刚的谈话中季劭宁并没有说他要他帮忙的事情。
王宇看了眼季劭宁又收回眼神,对着印彦修挑挑眉毛。
印彦修马上明白了原因,他也回头看了眼季劭宁,“每天还要电话汇报?好伙伴!”
“客气了。”季劭宁耸耸肩。
“其实这都是为你好!”王宇替季劭宁解围,“如果不能了解日常生活中的你,我怎么能判断你是不是好利索了?”
“所以我经历什么刺激了?”他反问王宇。
“我怎么知道,这种事情只有当事人才知道。”王宇低头看病例本,“而且这也能看出来季劭宁把你当成竞争伙伴的,如果换成护工,或者随便一个谁,一定不会发现这么细小的事情,只能说他对你很了解。”
所以更要搬家!“那我什么时候能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