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被下放的人家,两家人平时不敢有任何接触,安宴过来也只是碰碰运气罢了,他走过去敲敲门,因为没有力气,敲门的声音也很小,敲了好一阵才有人来开门。
开门的是这家的女主人王婶,看上去面黄肌瘦,一脸菜色。她家曾经也是富裕人家,就因为这富之一字害得全家被下放到了农村,她看到安宴有些吃惊:这不是隔壁的小安吗?你这是怎么了?
王婶,你能给我点吃的吗?我都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安宴厚着脸皮说。
要知道这年头粮食是很珍贵的,谁家也没有余粮,安宴要不是快饿死了,也不会找她开这个口。
王婶看他一脸惨白,站都站不稳的样子,感紧扶住他往里走。
哎,可怜的孩子。快快快,先进来再说。
两家的格局很像,就是两个十多平的小房间凑到一起,屋里破破烂烂。
床上坐着好几个人,看见安宴这样,赶紧让出一个位置,王婶把他扶到床上坐着后对他说:你等着,婶给你弄点吃的去。
说完走出房间,在门外搭好的小棚子里给他煮了点粥端了进来,说是粥,其实不过是玉米面糊糊,还是非常清的那种,看起来很寒酸。
但这已经是王家最好的吃食了,他家还没平反,所以他家日子过得也很差,好在他家人口多,能多赚点公分,要吃饱很难,只能勉强饿不死罢了。
安宴接过王婶手里的碗,闻着这玉米糊糊的味道,喝了一口,这一口他就恨不得吐出来,有些吃不下去,太剌嗓子了。
说起来他这几世都是锦衣玉食的,这玉米糊糊比他在战场上吃的还差,不过他是个能吃苦的,面不改色的把这一碗玉米糊糊咽了下去。
吃完后才感觉身体有些暖意,他对王婶一家道谢,王婶问他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他把事情跟王婶一说,王婶已经也是唏嘘不已。
两家平时没什么交集,所以即使知道安宴的爷爷去世了,也不敢凑上去,就怕又被拉出去教育,其实在七十年代末,这种事情已经很少在发生了,但他们都被吓怕了,不敢冒风险。
王婶知道他身上没有粮票了,身体也扛不住,就让他晚上还来他家吃,等身体好点了再回城,王家人纷纷附和。
王婶这一番话解了安宴的燃眉之急,这年头谁家的粮食都不够吃,王婶能这么说,实在是雪中送炭了。
安宴感激的对他们道谢,又稍坐了一会儿就回了他那个小破房子。
再次躺到床上,这才有精神整理剧情。
这个世界的楚清家里腐书网,父母都是大学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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