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力量单薄,生解只能减少常设组织,并在情况允许时起用业余情报人员——而且必须以生化人为主;现在,几乎是完全没有人类情报员可以用了。
“m告诉我,长期以来,生解中的人类情报员原本便是极少数;多数情报员依旧是生化人。这理所当然;毕竟生解原本就是个为生化人争取人权、对抗不平等压迫的组织。然而,偏偏在这个专案上,她不相信生化人的能力。‘……想想,必须长期观察并记录实验品在情感上的细微变化,’m说,‘那需要多么精密的观察力、多么细致的感受力!我认为,完全不可能期待一个缺乏童年经验的生化人胜任这样的任务——’总之,m说,在此一项目上,寻找一个人类情报员是必要的。因此她想到了我。‘至少我可以确定,’m笑着说,‘因为你的身份,就算你拒绝了我的提议,你也不至于把这些事泄露出去……’”
“等等——”k突然打断eurydice,“你应该思考过m是借由什么管道找到你的吧?”
“当然。”eurydice点头。
“所以你的看法是?”
eurydice显然是迟疑了。“……我想你也猜得出来,唯一的可能就是我的父亲。”
“你父亲证实过这件事吗?”
“没有。”
k稍作思索。“好吧,请继续。”
“m告诉我,”eurydice说,“她的预期是,实验对象——也就是你;极可能拥有与其他生化人相异的情感模式;但在观察记录出现之前,完全无法做进一步预测。m说,就某种程度而言,这其实是个超越生解目前能力的项目。她有她的预期,但说穿了还真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我反问m,难道她的意思是,如果观察结果是‘全无异样’,她也不会感到意外?m回答说,的确,并非不可能。而且,实际上,就算是实验品的情感样态确实异于其他生化人,他依旧有可能终其一生不表现此一倾向。毕竟人心是私密的,‘情感’原本便是十分隐晦的事;若无对外表现,一个人的心事,几乎完全不足为外人道。‘甚至,’m说,‘我同样不排除一种可能——连实验对象自己也不知道;连他自己,对可能实存的差异也毫无知觉……’
“‘你可以体会我之所以不信任生化人情报员的原因了。’m告诉我,‘观察情感,记录其细微异同;这任务难度太高,可能超乎想象。或许也有极高几率必须付出额外代价。我想我必须诚实告诉你,在我的计划中,为了提高实验准确度,负责进行观察与报告的情报人员甚至可能必须执行某些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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