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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开平一边假装烤火,一边默默估量,她究竟还记不记得前夜之事?她说的那些话究竟几分真几分假?若他贸然提及,又是否会惹她着恼呢?
而师杭却想,装模作样多半是心有暗鬼。与其等他弄鬼作局,还不如她先声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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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师杭将案上写好的信理成一沓,款步行至孟开平面前,递与他道:“这是我写给令宜和于姐姐的。当日走时未同她们告别,教她们伤怀,多半还扰了令宜婚事……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如今也无需再瞒着了。”
闻言,孟开平缓缓站起身。他望着师杭的手,抿着唇,师杭见状还以为他对她有疑,便又道:“你若不放心大可拆了阅过。我晓得既送去应天,但凡出了岔子,你是要担责的。”
哪知孟开平听后脸上的神情更复杂了。他接过那两封信,看也不看便揣进了怀中。而后,他望着师杭那张平静的娇容,忍了又忍,闷声道:“你只放不下她们,就没什么要同我说的?”
难道她走时曾跟他告别了吗?头一个为之伤怀痛心的人难道不是他吗?
为何她待旁人都和颜悦色,唯独待他冷淡疏离?
师杭亭亭立在那儿,沉吟片刻,却只回道:“前夜我们已然说了够多了。”
她记不大清,可猜也猜得到,该说的、不该说的,她恐怕都跟他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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