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来诊个脉方能安心,若当真有喜了,仔细些才好,否则可是伤身子的大事。”
这下绿玉终于听明白了,她猛地忆起吴宏夫人从前似是不慎小产过,于是赶忙羞红着脸回道:“姐姐说得有理,我记下了。”
她还能怎么说呢?只好将错就错圆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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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宏夫人见她听劝,便放心点了点头,暂且将此事揭过。其余人因着这话,也都不敢再嚷嚷拉绿玉喝酒,就连冷菜都不让她多碰,忙招呼下人将滋补的参汤移到她面前。
谢婉清见状,不免叹了口气,略有些怅然道:“此事果真是看命数,我日日盼着,却也不成。”
“你与齐将军都还年轻呢,切莫着急。”吴宏夫人宽慰她道:“婚事也好,儿女也好,急是急不来的。人生在世,珍惜当下才最要紧。”
她絮絮扯着闲话,不知不觉却越扯越远:“你且瞧孟元帅,他较齐将军还大些,亲事至今不还没个影儿?整日里又从不见他着急,事事皆游刃有余,要我说,正是这样的人心里才有谱呢!说不准哪一日便不声不响地办齐了,早些晚些罢了,不妨事的。”
听她提及孟开平,谢婉清的面色微微一变,不大自然地扯了扯唇。
吴宏夫人并非是自应天而来的旧人,她丈夫是从九江那片归顺来的,跟着孟开平的时日尚短。理所当然的,她对孟开平一些旧闻毫不知情,更不清楚谢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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