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水加热,忧生用湿的碎布给她擦拭下体,完事后,再拿着她的脏衣服到附近的河里清洗。
“谁叫你逃跑,看现在多不方便。”景堂轻声责怪她。
她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坐不了马,这路也走不了马车,虽然军营不如竹苑方便,但好歹有瓦遮头,吃穿不愁,不用现在这么狼狈。
“对不起。”花稚向他道歉,她知道自己离开,最受伤的人其实是他。
景堂没想到她居然会向自己道歉,他的委屈,他的愤怒不知如何宣泄,他明知道她无法离开自己,可她的离开还是伤到了他的心。
他无法像从前那般视她为傀儡,不知不觉中,自己的情感被她所控,被她牵动。
他摩挲着她的耳朵,“是因为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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