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后脑勺,担心地道,“你是嫡系,如果她要稳坐少主之位,日后势必将你除去。”
与其担心被谋杀,那还是得稳坐少主之位,“那‘借位’行不行?”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问,“什么是‘借位’?”
花稚起身,用手比划,口手并用地解释。
两个男人再次默契地达成共识,“可以!”
可花稚还有一个关键问题,“谁跟我行成人礼?”
忧生沉默,景堂说话,“自然是你的未婚夫君我。”
花稚弱弱地举手,“那家里那个状元未婚夫君怎么办?”
忧生一脸震惊,“你跟他一起这么久,居然不知道他就是你那位状元未婚夫君?”
花稚愣了一下,气得整个跳起来,指着景堂破口大骂,“你是我未婚夫君那为什么又蒙脸,又搞禁室调教的!你脑子有毛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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