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肩膀,神情严肃地叮嘱她,“我有事要外出,这些天,你要自己乖乖地含药,泡药浴,这药不能断,断了就失效了,知道吗?”
“你跑了,我就把药给丢了。”花稚嬉皮笑脸地故意跟他唱反调。
“你乖,听话,那草药不单难取,还可遇不可求,几年也未必能找到一株,我费了不少功夫才弄到。”
除了没来初潮,她不觉得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加上男人的表现,花稚推断,“这是催经药吗?”
男人点头。
“你拐我给我催经,是想我生下你的孩子,父凭女贵,做上花族少主的正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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