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接到电话,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也没看清号码,忙不迭问:“出事了吗?”
那边没有声音,她越发着急,心提到嗓子眼,通常沉默就代表有不能言语的伤痛,她努力调整着呼吸,眼泪酝酿在眼眶里,随时都有可能掉出来。
“是我。”冷冷的声音让她如赘冰窖,黑暗里仿佛还能看到他那晚充满欲 望的眼神,她不由打了个寒颤。林朔命令道:“开门。”随即挂了电话。
知道林朔此刻一定在门外,她不确定要是坚持不开门,他会不会发起狠来把门踢开,但有一个念头很明确,她并不想闹得人尽皆知。披上外套轻手轻脚走到门边,好像隔着门都能闻见他身上的烟草香味。只开了一小缝,还来不及细看他的表情,门就被他从外面大力推开,她向后退了几步,他得寸进尺地走过去,不知用了多少力气,她只觉得后背撞在墙上的瞬间痛到了骨头里。他双手撑着墙面,把她禁锢在只能和他对峙的空间里,他的吻狂风骤雨般落在她身上,外套被他扯落在地,她在仅有的范围内竭力躲藏,他忽然停止动作,冷笑起来,她受了惊吓,不敢轻举妄动。
第二十八章 装什么贞洁烈女
两人之间那么那么近,他的每一次呼吸都能让她从头到脚凉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