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的恨全部翻了出来。
他厌恶妈妈的强势,讨厌她过于优秀,过于果决,不温柔,不似水,一点也没有妻子的样子。
可是他却忘记了,他能得到的一切,都来自己于这个妻子。
而他却在妻子怀着小江溪的时候,跟别人在一起了,他隐瞒了那么多年,终于在一夕之间爆发。
他被迫夺走了所有的权利和财务,净身出户。
那个女人抛弃了他,他成为了孤家寡人。
他把所有的错都归根于前妻,归根于她的强势,她的狠心。
所以他要报复,他要让前妻好好的品尝一下他心中恨。
也是那个时候,小江溪才意识到,他的妈妈那么厉害,那么无坚不摧,却独独只有他这一个软肋。
也是因为他这个软肋,才让那么妈妈的那一身盔甲,瞬间瓦解。
万念俱灰的时候,他甚至想,18岁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要是,他的生命在这之前结束就好了。
他们从大房子里搬了出来,妈妈却生病了。
他哭着求妈妈不要走,他不要哥哥了,也不要爸爸了,他什么都不要了,只求妈妈别走,别留下他一个人。
可妈妈还是走了。
在他19岁生日的前夕。
他曾经那么歇斯底里,拼尽全力,却还是没有留下想留的人。
江溪睡的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头疼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不知道是不是噩梦后遗症,他觉得浑身都是疼的,眼前也是一片昏暗,分不清外面的天色。
他闷哼了一声,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一个人抱进了怀里,冰凉的掌心随即落在他的额头上。
路淮枳的声音轻轻地,醒了?
江溪眨了下眼睛,短暂缺失的视力被找回,他不在自己房间了,身上的衣服也换过,但还是汗湿了。
江溪脱力的靠着,声音都是哑的,我...
没事。路淮枳给他喂了几口水,你发烧了,我去训练场找你,没看见人,教练说你有事先走了,给你打电话也不接,等我找去你房间的时候,你烧的正厉害。
路淮枳把被子放下,又把被子给江溪盖好,还难不难受?你睡着的时候,我让医生给你打了退烧针,出了汗,现在好些没?再睡会?
江溪软软的摇了摇头,声音哑的厉害,我没事了...就是头有点痛。
路淮枳吻了吻他的额头,手轻轻的搭在他的太阳穴上,别动,我给你揉揉。
你呀!还真是个小孩子。路淮枳温柔的不像样子,我看到你的时候,你烧的哭唧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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