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办法跟班珏碰上面,跟他解释一切。
……
冯时望着墙上那一幅“过犹不及”,抿唇不语。
这幅没有盖印落款,但光凭这一笔一竖的强劲笔锋,他几乎可以断定这是熟人的作品。
书房门被敲了两下,助理走进来说:“明天的宾客名单,请您过目一下。”
他伸手接过名册,瞄了一眼就说:“辜爷爷吃素菜,记得让他们注意油盐的调控,然后安排我爸过去那一桌。”
“明白了。”助理点头后,想起另件事又问。“可夫人不吃素,您不是安排让您父母同坐?”
“我会让她安份。”他说,手继续翻名单。“昆恩要带谁?”
“听说是他在美国的好朋友,我们去查了一下,判断应该是他对象。”助理说。“难怪那时候余先生说昆恩对女人不爱感兴趣,昆恩见到他太太跟林咏小姐的时候都很冷静。”
“那只是因为他知道这些都是有人的对象,况且要是我的话,我就算喜欢也不会表现出来,太容易让人知道你喜怒或爱好,就会成为弱点。”他说。
助理点点头,忍不住脱口而出:“看来昆恩先生跟您一样谨慎。”话才刚说出口就意识到不对,迅速低头。
他淡淡一笑:“难得听到你有点观察力的回答。”
助理抬起头,讶异先生居然没有生气,暗忖可能是林隽小姐这几天的高度配合让他心情异常的好,否则凭先生自负的个性,自己随便拿个人跟他比,恐怕就轮到自己去问讯室。
这时外头突然打起大雷,顷刻间下起滂沱大雨。
冯时脸上的喜悦之色稍减,把手上的名册放到助理手上,摆摆手让人离开。
面对突然恶劣的天气,他很难乐观。
明明早上还是艳阳高照,晚上到刚刚也都是无风无雨,却在他看完名册后天气大变,这情景仿佛历历在目,这样的天气骤变一向都是老天爷给他的暗示,而这通常都是即将要面临极糟的状况。
他又回到过犹不及的字画前,想起辜爷爷那时在会馆里说的话,他认为自己有必要带着这幅字画去问问老人家的建议。
父亲是个大字不认识几个的粗人,当初能与辜爷爷成为朋友他万分不解,后来有一阵子突然不来往,又加上之后父亲突然染病而瘫痪,辜爷爷这段期间内没有来探望过一次,自己本以为是父亲得罪人家,这次才知道对方是因为展览太忙碌,那次会馆的见面才让他明白何谓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对方一见面就准备礼物要给父亲,还说了很多提点的话,这让他很惭愧。
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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