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老黄在法国酒吧寄的酒特别贵,因为他就想要让法国人服务他,甚至他不取外文名,就是要让他们喊他黄先生。”
“你查过他的底细吗?我总觉得你这朋友很不单纯。”乔书亚挑眉。
“我没兴趣知道他以前的事,我不想随便就参与别人的人生,他也从来没有问过我的事,我跟他都是想讲的时候才讲。”班珏淡然回应。“他也是个蠢货,被我救过一次就跟着我了,我入狱的那段时间,就他跟医生有过来看我。”
“你出来的这段时间不也是住他那?”
“是,我连去找女人的车子都是跟他抢来的。”
“真是损友。”
两人相视一笑,乔书亚思索几秒后才问:“你明天的事安排好了?”
“邀请函到手了,马爷那艘船的制造商跟老黄的一个朋友认识,我拿到了船舱的详细构造跟地图,那艘船出航前会做例行检查,有安插了人去做些小手脚以备不时之需。”
“你不会是想把船给炸了吧?”乔书亚调侃。
“就算是那样,我也会准备好充足的逃生艇。”他斜睨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