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喝些酒,这没什么,妈妈不会责怪你……”
余文生挠挠头,露出讨好的笑容说道:“从我记事起,您就没责怪过我,而且在您地教育和正确引导下,我好像一直都是个很懂事很乖巧的好孩子吧?还有,陈德那头犟牛来咱们家吃饭的次数,比在他们家少不了多少,也不记得您有过不满……”
“那孩子挺好的。”
“嗯。”
餐桌旁的谈话就此终止,恢复了平静。
饭后,余文生犹豫了半天,终于没能鼓起勇气劝说母亲。和母亲打了声招呼后,背上包去往学校了。
他知道,母亲其实很想念远在京都基地市的家,想念那个家里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