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忆,你还有我。”
“我是你的监护人,是你的家长。受了委屈就应该跟我告状——这是对的。”
“但我是错的。”就算这些是对的,可我的存在本身好像就是错的。我的任何行径,都有意无意地偏向“不正常”。我和他们不一样,所以好像总是会这样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