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事,他是他我是我,我们不兴搞株连那一套的。”
这时外面院门又被敲响,我懒得理他,出去打开院门。外面站的是位女士,穿着黑色长羽绒服,围一条格子围巾,看上去四十来岁,保养得很好,斯文而有气质,一看就不是小镇居民,而且身后一辆省城牌照的出租车正在掉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