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突然生父不详,再被遗弃恐怕会承受不起。我很承情。你们给我宽限的时间足够了,我现在情绪基本平稳,能够接受所有现实,不必再拖下去。”
“咏文又给你打了电话?”
“就在你进门前半个小时。三年前你去美国出差时,与她见过面?”
他没有回答。
“这三年你们一直有联系?”
他依旧沉默。
“我还记得我得知妈妈患的是肺癌,而且已经到了晚期时的情景。亚欧,我回到家,你说你有话想跟我说,我没等你说,就抱住你大哭出来。你安慰我,抱了我很久,再没提起你想说的是什么。其实那天你是打算跟我说你和俞咏文旧情复燃,要与我分手吧?”
“不是你想的那样。”
但肯定也不是我曾经以为的那样。我只能努力忍住眼泪,决心不再凌迟自己的自尊继续追问下去。
“我没有其他问题了,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