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在华盛当服务生,那天应该是你什么亲戚吧,喝多了,走路的时候正好跟我碰在一起。酒洒了他一身,他不知道是心情不好还是怎么样,不依不饶的,非要我跪下来跟他道歉。后来是你帮我解的围。”席宴清当时戴着万圣节时服务生们要统一戴的面具,所以罗非不认得他很正常。只要他记得罗非就好了,这小孩儿推了那亲戚一把:“二哥你差不多得了,一喝多就墨迹!你再这样我给大姨打电话让他来接你!”
“罗非!你丫到底跟谁一伙的啊?!”罗非的表哥被人扶着,歪歪斜斜的话都说不利索了,但似乎罗非话对他很有效,果然不再纠缠,瞪了席宴清一眼也就走了。
本来席宴清以为这事就算完了,没想到罗非却替他这个亲戚跟他道歉。这小孩儿露出特别温暖的笑容:“对不起啊,我表哥他平时挺好的,就是一喝多就变成事儿逼。我刚才看到了,是他不小心撞的你。”他还朝被叫过来的经理说:“麻烦秦总不要怪你这位员工。”
秦总十分客气地说:“罗小少爷仁义,放心吧,我不会怪他的。”
“那就好。”罗非朝席宴清温和地笑笑,走了。
可能对于当时的罗非来说,那就是一个顺手而为的举动,但是却帮了席宴清很大的忙。
席宴清跟罗非,或者跟梁博渊皆不同。罗非虽然长在单身家庭,但母亲是女强人,外婆家生活条件极好。梁博渊也有个能干的父亲,生活也不错。只有席宴清,他母亲年轻时不顾家人的反对跟一个一无所有的男人离家出走,最后生下他来之后没办法养他,就将他丢在了福利院门口。
虽然后来他母亲过世的时候把这件事告诉了他亲二姨,也就是梁博渊的母亲,他二姨费了些周折终于把他找到,但那时候他已经大了,也习惯了自己靠自己。
他谢绝了二姨的资助,还是保持着原有的生活节奏。不过凭心而论,那晚如果真的算他的过失,他可能半个月都白忙活了,或者罗非那个哥哥追究到底,他也没办法跟客人讲道理。
所以说,罗非的出现在那个节点起了重大的作用,也在席宴清心里埋下了某种渴望的种子。
席宴清渴望看见罗非,或者说他喜欢罗非。当然当时的那种喜欢更多的还是出于欣赏。欣赏这个漂亮小孩儿眼里的正义感和他的认真,以及小孩儿笔直的三观,以至于后来再见到罗非的时候,他是带着某种感恩与庆幸情绪的。虽然知道这小驴子喜欢梁博渊的时候他心里特别酸……
咳,想多了。反正现在在他怀里了!
罗非就着被套跟蚕茧似的供走三次又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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