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直接用内力给燕秦蒸干,指不定还能收获小皇帝艳羡崇拜的眼神。
他心里雀跃得不得了,一瞬间的工夫,脑海里就闪过许多个念头。对了,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方才燕秦生气的时候说了,要找别人教他凫水,这怎么能行。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专注地盯着小皇帝看:“陛下的凫水,只能由我来教。”
教凫水,肯定是不能穿着裹住全身的衣服的,不然的话,衣服泡在水里全湿透了,还特别沉。尽管温泉池的水并不那么清澈,整个人身子沉下去,看不了那么清楚。
可小皇帝脱掉衣服下温泉池的时候,不就被别人看光了,而且教凫水的话,难免会有肢体间的触碰。
他完全不能够忍受另外一个人对燕秦做这样的事情,男人不行,小皇帝名义上的那些女人也不行。
先前自己还说了不要摄政王教的话,要是摄政王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他的面子往哪里放,燕秦想也不想地否决说:“不成,你要还是像今日这样对孤动手动脚怎么办?”
燕于歌沉默了半晌,然后说:“是陛下先对臣动手动脚再动口的。”
他可没有先凑上去亲小皇帝一口。
这一点燕秦就不能认了:“先前孤休息的时候,搁在孤肩膀上的,难道是水鬼的手不成?”
明明是摄政王再三来招惹他,怎么说的好像都是他主动的。
说起来,燕秦会主动,还是因为自己言语上的误导。既然得了便宜,燕于歌也不再卖乖,他退后一步:“陛下要是不想学,那就先休息一段时间,到时候再学,我也不逼你,但绝不能找别的男人学。”
燕秦看他的眼神就很微妙:“王叔你是断袖,不要把所有人都当成断袖好不好。”
燕于歌愣了下:“陛下方才叫我什么?”
这还是这几日来,燕秦头一回喊他王叔,以前的时候他还不觉得这个称呼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自从小皇帝落了水,没了以前的记忆,他顿时就察觉出了其中的不同。
失了记忆的小皇帝只会叫他摄政王,冷冰冰的,透着陌生和疏离,而以前的小皇帝口中的“王叔”,总是带着几分亲昵。
燕秦也跟着愣在原地,他刚刚的一声王叔,确实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而且听起来还带着一股子亲热劲,就是让人一听,就觉得他同喊的这个人很熟。
当然了,他咯血躺着床上那会,也不能说同摄政王不熟,毕竟耗了十年,就算想避开,整日也得在朝堂上见。
但那种熟和方才他喊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至少在他的记忆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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