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与欢愉,前者稳居赢面。
她扶住他的囊袋,并不讲究手法的揉摸着,和她滚烫柔滑的舌面一起吞噬掉他最后还仅存的理智。
由着她。
让她在自己腿间放肆地吸吮,讨好。
他差点射出来。
她卖力在舔吸,想让他获得最直接最彻底的释放。
脑后掌上一只大手,抓着她的头发连拖带拽将她从地上带起来,嘴里牵出长长的一条白线。
迷蒙的眼前被许应满是寒意的脸所取代。
他曲指,将她嘴边的液体勾到她的脸上,指腹轻捻涂抹。
他笑着,却毫无笑意,“我还不知道,你可以这么贱。”
迦南也笑,从一开始就打算的贱到底,“那你还想知道吗。”
许应秒降嘴角,将人一丢甩进了沙发。
接着欺身压下去,他从身后扯掉了那根毫无阻碍的细绳,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那片布弄开。完全赤裸着。
他咬上那团白嫩的胸,发了狠的,像野兽吃肉。
再埋出头来,看向迦南时,他狞着抹带血的笑,问她:“宁崆身下,也这么贱吗。”
“还是冰山一角?”
迦南伸手缠进他的发丝,抱住他的头,吻向他的唇,尝到属于自己的血味。
她似不觉痛般。
不管他怎么咬,她都还能笑得出。
而就是这抹豁得出一切的笑,让他恨不能撕得粉碎。
他咬住她的唇,不满意她不回答,非要逼着她出声,咬着不放,用气音问她:“嗯?”
与此同时,他顶胯,一举插进她的深处。
迦南闷哼出一声。
许应身上身下都逼着她:“说话。”
“为了宁崆,什么都能做是吗。”
迦南没答。
身下的撕扯感再度传来。
她咬着唇,挤出不好看的笑,扭动着身躯迎合他。
许应不领她的情。
她怎么不好受就怎么来。
她所有没开口回答的问题,让他发了疯似的想要把她碾碎进自己身内。
疯狂的撞击确实也快把迦南的意识搞散乱。
出血了。
他故意问她,想不想停。
她摇头。
他就知道她会摇头。
于是他发了狠地让她痛。
他心怎么痛的,就怎么痛到她身上。
血染到两个人身上、沙发上、地毯上、就连破碎的玻璃渣上,无处不在。
这不是欲望的媾和。
更像是一场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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