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的状态,没什么生命危险了。
“意识恢复过来了吗?”医生在记事簿上快速记载下情况,眉眼清淡地问他,只有例行公事的态度:“姓名、住址、家人,这些信息你得告知医院,目前生命已脱离危急状态,但是得,”继续维持治疗和观察的后半句没说完,改成了:“可以联系家人来接你了。”
护士瞅了眼医生冰冷的态度,后者将笔和本子递给她,她适时接过,知道这个任务就是交给她来完成,医生随后就出了病房。
“也不能怪我们李医生无情,你有没有看到他额头上的伤,是被送你来的人打的。”
“说来也奇怪,她把你送来,什么信息也没留就销声匿迹了,还打伤刚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主治医生。”
说着,护士搬过凳子在床边坐下,拿着笔和本子,“好了,如果你可以开口的话,现在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谁送我来的?”在护士开口前,男人用沙哑如破铜般的嗓音先开口问。
护士微撇嘴,是不满。
男人的视线恢复清明,看到了,遂换了主话权:“你先问。”
护士嘴角左扬,努嘴,这还差不多。
“你叫什么?”
他没立刻答。
而是盯着护士看,她手中笔记本上的Logo是圣保禄医院,离港口最近的一家医院,在香港耳熟能详,据刚才护士口里描述的情况,他是被人送来的,那人已离开;就是说有人救了他,也意味他现在暂时算是安全。
护士用笔尖抵在纸面上随时做好动笔的动作持续数秒,正要抬眸催促。
他回答了,说:“邬慈。”
介于前晚他离奇的到来,和这不寻常的伤,还有逃走的女人,护士不得不谨慎又问了句:“真名?”
“真名。”
“我是否可以借用一下手机联系家人?”邬慈知道这个地方不能久留。
听到他主动这么说,护士非常乐意,啪的一声阖上本子也不再问什么,“再好不过了。”说完便从护士服的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他。
邬慈接过,道了声谢。
很快,电话拨出后就有人火急赶来,男子推门而入,看到邬慈时又是松口气又是拧眉心,“怎么失联了?发生什么了?”
邬慈伸手去拿让男人带来的衣服,没回答他的问题,此时他也注意到护士的存在,也便先不问,扶着邬慈下床送进洗手间换衣服。这一切护士都看着,她有这么义务和责任对这个临时收治的病人进行看管。
来的男人伸手向护士做了自我介绍和表达了深厚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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