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懂的地方需要向项桁求助,或许现在只有这个心理学毕业的弟弟能够帮他了。
没问题的,项警官,那我就先走了!刘丽说完之后就推开门,然后把项桁叫了进去,因为她公务缠身,所以没在这里待多久就离开了。
此时医院的走廊里面只有项芜和谢褚云,项芜帅先坐在了医院的椅子上,随后对着谢褚云招了招手。
对不起,叔叔。谢褚云率先道歉,是他辜负了项芜对他的期望。
你不需要跟我道歉,佛罗伊德曾经研究过本我,自我和超我,你有你自己的选择,不需要按照我对你所期待的社会角色去生活,我没有那个资格,你也没有那个义务。项芜说道。
叔叔谢褚云低下了头,他还是觉得很对不起项芜,明明已经答应了要离开项桁,可是最终却出尔反尔。
我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了,但是我的儿女到现在都没有成婚,我也觉得是我自己教育出现了问题,可是我却不能怪罪道项筠或者是项桁的头上,因为是我对不起他们。项芜停顿了一下,然后有些哽咽的说道,这么多年,我也不记得自己究竟看过多少个病人,可能成百上千了吧!他们有着不同程度的心理问题,但是说到底也许是因为他们个人的认知和意识问题。不同的人对待不同的问题有不同的看法,或许我认为一个人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传宗接代,但是随着时代的演进,这个观点似乎不是那么的重要了,这也是我们这些老年人和你们年轻人之间的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