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他的爱人是执意离开,什么消息都没有留下来,仿佛这一切都成为了过去式,当时我的咨询者相当的难过,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向我透露了轻生的愿望。一开始的时候,我想了很多办法去安抚他的情绪,但是他始终处于暴躁的人格,他没有办法镇定下来,他只想要找到他的爱人,那个时候我就在思考同性之间的爱情是怎样的?项桁说道。
所以你有没有想明白什么呢?谢褚云的语气很轻,他没有多少力气,没有吃早饭,也没有吃午饭,又挨了一顿打,此时他的身体已经走向了崩溃的边缘。
当时我也没有想明白,毕竟之前我一直没有遇到我喜欢的人,在遇到你之前我是母胎单身,包括现在也是。项桁悄悄地看了怀中的谢褚云一眼,这是黑暗中他们看不到彼此。
听到项桁的话,谢褚云莞尔一笑,他轻轻地睁开眼睛,感觉到黑暗中一束阳光射进了他的心坎,他发现他再也不是孤单的一个人,相信在未来的人生中,会有人与他一同携手牵心。
那你现在有没有想明白呢?谢褚云继续问道。
我觉得吧,爱情其实是一件很奇妙的东西。你爱上的是一个女人也好,爱上的是一个男人也罢,都是自己的事情。我在大学的时候学习心理学专业,那个时候我的导师就一再强调我们要具有同理心,老师告诉我们同性恋不是病,不是罪不是错,只是一个人的选择,当时我不能感同身受,但是我知道我不能站在任何的制高点去指责他们。记得当时我的老师还给我举了一个特别好玩的例子项桁还没有说出这个例子,他就笑了出来,因为当时的比方实在是太贴切了。
什么例子啊?项桁突然扑哧一笑,这倒让谢褚云更加的好奇。他觉得跟像人聊天很舒服,他的每一句话都只重要点,而且不会特别的张扬,就像是涓涓细流流进了你的心坎。
在很多年之前,由男人来决定女人该不该接受教育,白人决定黑人能不能活下去,但是如今在我们看来这些都是荒诞的东西。如今强调义务教育的普及,强调人种的平等,可是又怎么能够让异性恋来决定同性恋能不能相爱呢?这不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吗?项桁说道。
好像真的是这个道理,但是之前我在防艾讲座当志愿者的时候,也听说过关于同性恋的一些事情,说实话我是很抗拒的。谢褚云如实的说道,因为当时在防艾讲座上,导师告诉他们,如今艾滋病传播的一大途径就是通过男男之间的爱的表达,当时有很多同学都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听到谢褚云的话,项桁的心突然咯噔一下,他似乎已经预料到谢褚云将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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