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耳机,按下车载的电话的接听键,很快他就听到了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声音。
你好,请问是项桁,项医生吗?谢褚云问道。
☆、第六章
是我,褚云,你不用那么客气,你可以直接叫我阿桁。项桁说道。
嗯,我就是想问一下,你们现在去办理手续了吗?谢褚云刚刚下课,他背着书包,甚至被赶往兼职的地点,这并不远,但是不行也需要十五分钟的时间。
是的,我刚刚接到我的爸爸,然后现在我们准备去办理一些手续,今天可能来不及去接小雅了,所以应该明天去接,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吗?项桁问道。
明天下午应该可以,你可以把地点告诉我,或者我直接去孤儿院等你。谢褚云说道。
没关系的,你回来直接把你的课程表发给我,等你下课的时候我就去接你。项桁说道。
不用麻烦了,我真的可以自己坐车过去的。谢褚云有些不好意思,如果为了他绕了半个城市,那真的是不值得。
好了,这件事情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先去办理领养手续了,回来再说。项桁没有继续再纠结这个问题,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谢褚云听到了电话里传来的忙音,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是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
谈女朋友了?项芜在后面问道。
不是。项桁回答。
不过你今年都二十七岁了,就算谈一个女朋友也没有什么,成家立业,传宗接代,这是一个男人成长中必须要经历的一部分。项芜说道。
项桁没有回答,这么多年来他都没有交过一个女朋友,而且尽可能的跟女生之间保持三尺的距离。
曾经香水过敏的经历仍然历历在目,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对于雌性的生物,他本能的抗拒,他知道这是不正常的,可是作为心理医生的他都没有办法自医,只能够放任他继续的发展。
我姐姐也快三十了,我觉得你应该好好的开导一下她,至少应该让她从那个悲伤当中走出来,而不是永远沉浸在过去那段悲伤的回忆当中。项桁说道。
我跟你们之间有代沟,说实话,我说的话你们又真的听进去了几句,说的再多我也嫌累,你们不听我也没有办法。项芜不满的说道。
其实这并不存在代沟的问题,而是您跟我们沟通的时候总是太过于强势,你喜欢用长辈的身份来压我们,但是当你在给人做心理咨询的时候,从来不会强调你是一名医生。项桁忍不住的吐槽。
项芜其实知道自己儿子说的是对的,但是他就是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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