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名字接近同音字,职业相同,就连工作单位也相似就有些玄乎了。别说俞知远,就是自己猛的听见卜晴的名字,也会误认为是柏琴。
然而眼下俞知远正在气头上,他不会傻到哪壶不开提哪壶,去触这个霉头。
沉默中,俞知远喝完第六支啤酒,又开了一瓶洋酒,自顾往自己的杯子里倒。杜御书斟酌一番,打趣道:“想不想离给句话,正好院里还在排开庭时间表。”
“算了,你看她今天那架势,非常时期别因为我这点小事毁了你的前程。”俞知远猛灌一口,辛辣的酒气直冲鼻腔,他咂了下嘴自嘲道:“我本打算这次能活着回来就不走了,试着好好跟她处一处,实在处不来也不勉强。人倒好,一开口就要一百万,要钱不成还敢去起诉。”
杜御书脸色沉了沉,又灌下去一支啤酒,没有接话。有些事当局者迷,尤其是在感情上,太早站队对自己自会有弊而无利。换句话说,他真不信俞知远对卜晴没点感觉。
俞知远见他这副样子,自己反倒笑了,只是那笑容之中分明多了丝苦涩。他独自喝掉大半瓶洋酒,再次开口:“谁特么说笑起来脸颊有梨涡的女孩,本质不能坏到哪去。陈文月这副德行,她也这副德行。”
“不要这么武断的下结论,兴许人家没你想的那么坏。”杜御书半是开解半是玩笑的接话,说:“我建议你向民事庭申请不公开审理,万一输了官司,还把你不行的消息传出去。这名声可就毁透了。”
俞知远闻言瞬间来了脾气,“哐”的一下将酒杯甩到茶几上,虽是笑着但脸上寒意渗人:“皮痒欠收拾,还是你觉得我不会真的揍你?”
杜御书嘿嘿笑了两声,将此话题打住。事关男人的尊严问题,再刺激下去,自己准没好果子吃。
两人一直喝到夜里10点多才散,俞知远跟司机说了声,让他往城东头的温泉疗养院开。按照工作计划,他原本是要等到年底工程结束才能回国,谁知卜晴竟然将自己起诉到法院,要求离婚和分割房产。
起诉的理由特么的竟然是分居时间过长、夫妻感情破裂、无性!这事若不是杜御书打电话通知,他压根没料到,她竟会罔顾事实颠倒黑白。女人,真是虚荣又狡猾。